“你住哪儿?我送你回去。”他问。
“只是跟你说说,以防万一。”
“唔……”
秘书是女孩子,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,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,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。
苏简安“咳”了声,“我又不常买衣服。”
“简安,你还没回去上班?”江少恺问。
汪杨告诉他,至少要11点才能回到A市。
橡园,A市一个保存完好的老城区,青石板路铺就的老街上是古香古色的木建筑,被改造成商店和餐厅,周末的时候游人如织。
迷糊中,她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停在床边,温暖干燥的掌心覆上她的额头,她知道是谁,闭着眼睛笑了起来:“我没有发烧,你该去公司了。”
“你和陆薄言没有感情,你们结婚,我猜只是为了吓我。”苏洪远定定地看着苏简安,“我说的这些,对吗?”
想他偶尔笑起来的样子。
苏简安的注意力被拉回来,汤香扑鼻,她的肚子“咕咕”叫了两声。
最后陆薄言还是走了,他们直到结婚前天才再次见面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,掀开苏简安蒙过头的被子:“你现在像一只虾米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好。”又想起什么似的,“你舌头怎么样了?”
身体好像被刚才的华尔兹唤醒了,心里有一股很微妙的感觉不断地涌出来,流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,现在,她浑身都在兴奋雀跃。